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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忘羡】【曦澄】《上错花轿嫁对郎》-番外二

羡羡带孩子们夜猎的剧情糖w

注意:关于称呼,因为是abo设定,孩子是受方生的,总不好都叫爹爹,所以会出现“娘亲”一类称呼,注意避雷哦~


番外二   荆州柳氏灼人鬼(上)

十年后,孩子们年满十五,蓝愿、蓝湉与蓝渘均分化成乾元,蓝溪与金凌分化成坤泽,分化后,逐一找到了心仪之人,定下了婚约。

蓝愿有一位青梅竹马的好友,名叫蓝景仪,与他一般年纪,是个中庸,性子直爽,是个可交之人,长辈们对他也颇为满意,两名少年在十六岁那年便得了“小双璧”的称号。而蓝渘与蓝溪一洒脱邪魅一清傲柔雅,一种姿色,两派风韵,被世人并称为“蓝氏双娇”,追求者无数,可惜两人却早已有了倾心之人。蓝湉继承了他父亲的性格,不苟言笑,清冷淡雅。

这年来姑苏听学的弟子中有几位熟人之子,一是希望蓝氏双璧能提点教导一二,二是希望经常外出带后辈夜猎的魏婴能带孩子们见见世面,涨涨实战经验,再就是其中几个已经订婚,希望培养培养感情。

这日,魏婴抛下被事务缠身的蓝湛,独自带着弟子们御剑去远处夜猎。蓝涣因即将继承家主之位而日日闭关修习,江澄为继承江氏宗主之位而回云梦学习几月,蓝启仁在夜猎中受了些伤,正在静养,族中大小事务一下子压在了蓝湛身上,魏婴帮不上什么忙,就只好偶尔替他讲讲学,或是像这样,带弟子们出来夜猎。

有小红跟着,蓝湛也还是不大放心,临行前千叮万嘱,要魏婴跟他保持联系,他若能处理完事务便会赶去,还要小红好生照顾他主人,最后连弟子们都表示不会让魏前辈涉险,才微微放心,让他们去了。

此次乃江澄书信邀约,说荆州一村一户大家出现异象,周围走尸邪祟繁多,令那户人家日夜不安宁,周围住家也是苦不堪言,借夜猎除祟机会,让魏婴完成任务,去云梦小住几日。

魏婴有意磨练弟子们心性,故意不许他们一直御剑,刻意御一天,走一天,途中若有城镇便找个小客栈歇一晚,若没有,则在荒郊露宿一晚,美其名曰,锻炼警觉性。

这么折腾了快七八日,才终于到了荆州,众人在南边近河的位置找到了那个村庄,因河水沉沙较多,故唤作沙水村,这村里最大的一户人家就是他们要找的,这家姓柳,因家世庞大,故家里唤作柳家庄。

家主柳元恭敬地接待了一行人,安排到厢房稍作歇息,安顿好了,再在客室备席,借晚宴期间,讲述最近的异象。

事情大概要追溯到一月前的一晚,像诸多怪谈开篇那样,柳家独子柳宇的房门在夜间忽然打开,当夜无风,他却听到房门一阵吱呀作响,心下奇怪,但也没太在意,只当是木门老旧了,便去关上门,谁知不一会儿,门又自己开了,这次还伴随着屋里东西被翻找的声音,柳宇再次被吵醒,以为家里遭了贼,悄悄拿了床边短刀,又点了烛火,却什么也没看见,就想,可能是闹了耗子,或者有什么野猫之类的闯进来了,可又一想,那总不至于一点叫声都没有,越想,越觉得背脊发凉,阴风阵阵,接着烛火便一瞬间熄灭了,他怕极,也不敢在自己房里睡了,忙不迭跑去父母卧房,说了方才的事,赖在那边不肯回屋,柳元和柳夫人只说“不做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”,随后赶着儿子回了房。但之后接连数日,柳宇都被房门声、翻找声,甚至脚步声吵得心神不定,无法安眠,柳元也奇怪,便去问了守门的下仆,夜里大门那边是否有动静,但下仆再三表示门闩是锁好的,且门并未有被撬动或撞击的痕迹。柳元想着,儿子总不能撒这种谎,便去他卧房里睡了两夜,没想却是什么声音也没有,房门也好好地一直关着,一家人以为没事了,安慰柳宇,可能是哪里来了只不成气候的孤魂野鬼,约莫生前是个小偷,闹了几天过了瘾,自己便走了。

但柳宇回房后,那声音又起来了,而且更凶,还多了类似猛兽利爪的挠墙声,以及看不见的火烧噼啪声,书案上的卷轴还会自行打开,翻到一页长诗,在“此恨绵绵无绝期”那句留下一个火烧的痕迹。

本来这些种种也只是轻度的鬼魂作怪,犯不着请动仙家出面,但事情在十日前突然发生了变故,柳宇的房间着火了,柳宇被困未能逃出,将他救出来时,胳膊与背部已是大面积烧伤,还毁了他小半张脸,恐怕这辈子都得带着面具示人,这还不算,那之后,庄里所有乾元被无差别攻击,有时是睡觉时被突然丢过来的重物砸伤,有时是衣服突然自燃,更有两名乾元家仆莫名其妙就在夜里被一刀夺了命,且这邪祟怨气极重,将方圆百里的走尸都吸引了过来,柳家庄内有阴鬼,外有围困。沙水村也被弄得不得安宁,牲畜被咬伤,村民夜里不敢外出,且被走尸叫声弄得不得安睡,怨声载道,更激化了怨气,邪祟闹得更凶。柳家实在没办法了,才向最近的修仙大家江氏求援,不料江氏最近事务繁忙,只派了几个弟子去村里驱邪,柳家庄内的邪祟让等着叫蓝氏弟子来解决。他们想着仙首蓝氏可能比江家更为擅长,便不再作声,一等就是好几天,这下可算把人盼来了,见蓝家二夫人竟亲自带蓝家弟子们前来,心里有了底,不敢怠慢,好生招待着。

魏婴心道,江澄信里可没说这事急迫,不然我也不至于带这帮孩子走走停停,耽误了不少时日。不过听这描述,许是江澄猜出了大概,有意给他们点教训。

饭后,魏婴命小红去外面看守,同时叫几个弟子去村里赶杀走尸,自己带着剩余弟子在房内商讨。

看着他们跃跃欲试的神情,顿觉好笑,问道,“根据柳元的描述,你们总结出了什么,一个个说,思追你先来。”

蓝思追道,“这邪祟阴邪极甚,连伤人夺命,算得上厉鬼了。”

金凌抢道,“且这邪祟,像是冲着柳宇来的。”

魏婴点点头,又问道,“阿湉,阿渘,阿溪,你们以为如何?”

蓝湉道,“柳宇是乾元,而其他被攻击者也为乾元,故此邪祟生前定被乾元所伤。”

蓝渘道,“那邪祟难道是个坤泽,因被乾元伤害才生了怨气。”

蓝溪道,“我看不如让思追哥哥问问灵,何苦猜来猜去的。”

金凌道,“可问灵,总得那邪祟先现身吧,听柳家人的描述,这邪祟分明是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。”

蓝思追道,“阿凌说的不错,要用什么方法引得那邪祟现身。”

一聂家女修道,“既然那邪祟爱攻击乾元,那不如让我来做个引。”

蓝溪忙道,“不可,昭昭姐,你不行。”

那名女修正是聂氏家主赤锋尊聂明玦与敛芳尊金光瑶的独女,名为聂昭昀,比蓝溪大上几日,是个乾元,来姑苏听学了两三年,两人互倾了心,便由长辈做主,定了桩婚约。

聂昭昀笑道,“怎么,小雅舍不得么,放心,我本事多着呢,没事的。”

蓝渘道,“那我来,我也是乾元,阳气够足,定能引来那邪祟。”

一身着绿裙的女修拉着她的手,怯怯道,“婉君姐姐不能去,那邪祟会放火的,而且你是魏前辈的女儿,他不会让你去的,对不对?”

蓝渘道,“芊芊,这可是历练的好机会,不用担心我。”

魏婴刮了下这女修的鼻头,道,“小竹子,怎么,真喜欢我们阿渘啦?”

女修道,“我不叫小竹子,我叫欧阳芊竹。”

魏婴笑道,“知道知道,你就是我小师叔义妹阿菁姑娘的孩子,啧啧,子真那小子也真是,老牛吃嫩草,当年阿菁姑娘才多大。”

一旁沉默许久的白衣弟子道,“不小,十五岁,我娘亲有我也是那个年纪。”

蓝湉道,“小月,你就不要添乱了。”

那白衣弟子名叫晓明月,乃是晓星尘与义弟薛洋之子,是个坤泽,常来云深找父亲师侄的孩子们玩,对蓝湉有了些情愫,前不久被蓝湉求婚且订婚成功。

听蓝湉那样说,他心里不高兴,道,“蓝采之你敢这么跟我说话,我添什么乱了?”

魏婴道,“你这孩子,没学学你爹爹,倒把你那不成器的娘亲学了个半。”

晓明月道,“谁说我娘亲不成器,他可厉害了。”

魏婴道,“我能问个题外话吗?”

晓明月道,“什么?”

魏婴道,“我一直很好奇啊,你爹是怎么见到你娘亲的,又是怎么把那么个流氓收服的。”

晓明月怒道,“谁流氓,什么收服,你说话注意点。”

蓝湉忙劝道,“小月,别气,母亲不是有意的。”

晓明月更气了,道,“别叫我小月,跟个女孩名字似的。”

魏婴催道,“你说啊,我好奇。”

晓明月被蓝湉顺气了一会儿,才道,“我娘亲少年时期既是夔州一霸,又是兰陵金氏举足轻重的客卿。但爹爹说,娘亲小时候很苦,一直风餐露宿的,吃不到好东西,最大的梦想就是每天能有一颗糖吃。娘亲七岁时在栎阳遭常氏迫欺辱害,被常慈安哄骗,为了一盘点心去送信,谁知那信上写的是骂人的脏话,那时娘亲不识字,便被暴打了一顿,后又遇到常慈安,向他讨要点心,谁料那人竟驱牛车想从娘亲手上轧过去。”

蓝渘急道,“然后呢?”

晓明月道,“然后爹爹夜猎路过栎阳,正御剑飞着,正好撞到那一幕,直接冲过去抱走了娘亲,还把那常慈安说教了一通。”

蓝湉道,“若当时未被救下,薛叔叔想必又是另一番模样。”

聂昭昀道,“晓道长就是太好脾气了,要是我,上去就把那常慈安揍得满地找牙!”

魏婴嘀咕了一句,“想不到薛洋小时候跟我还挺像的。”

蓝思追耳尖,听到了便问,“魏前辈,您小时候的事,还没跟我们讲过呢,不如......”

魏婴摆摆手道,“也没什么可讲的,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,以后再议。话说小思追儿,你小时候可是一口一个娘亲叫的可亲呢,怎么大了,改叫我前辈了?”

蓝思追有些窘迫,道,“毕竟您不是我真娘亲,长大了,总觉得那样叫不合适。”

魏婴笑道,“不会不合适的,你是我做主收养的,便是我义子,可别生分了。”

蓝思追微红了红脸,道,“不会的,娘、娘亲。”

魏婴满意地点点头。

蓝溪道,“晓道长那时就收养他了吗?可我听说薛洋少年时在金氏做客卿,还是夔州的小霸王,拿人东西从来不给钱的,还砸人家摊子。”

晓明月道,“我娘亲哪有那么过分,拿东西都有金叔叔帮他还上银两的,砸摊子是因为那些人嘲笑娘亲,嘲笑坤泽,甚至想......”

魏婴打断道,“想轻薄他?也情有可原,毕竟薛洋长得还挺不错的,不过我小师叔呢?”

晓明月道,“爹爹那段时间和白雪观的好友宋岚道长行游四方,做着游侠,我娘亲就是赌气不想跟他们一起走才跑去夔州的,那时爹爹找不到他。”

欧阳芊竹道,“后来还不是被道长抓到了,亲自绑回去,安置在义城。”

晓明月道,“结果宋岚不跟着了,你娘亲倒黏上了我爹爹,还要认作哥哥,搞得我娘亲一直看你娘亲不顺眼。”

欧阳芊竹道,“我娘亲还看你娘亲不顺眼呢,你娘亲大流氓,你就是小流氓。”

晓明月瞪她,怒道,“那你就是小小瞎子,你娘亲装瞎骗钱,也不是什么好人!”

蓝湉无奈道,“你们俩怎么一见面就吵架,阿月听话,别吵了。”

蓝渘道,“好了芊芊,你也不要吵了,眼下还有要事未解决呢。”

魏婴笑道,“水火不容,活像你们俩娘亲相处的样子。”

金凌道,“吵吵吵,吵什么吵,你们现在代表的是晓道长和欧阳氏,能不能别给自己爹娘丢脸。”

蓝思追道,“是啊,再吵下去,邪祟都被你们吓跑了。”

蓝渘似是被点醒,忙道,“阿娘,眼看就是亥时了,这还没讨论出个结果。”

魏婴道,“婉君和昭昀虽为乾元,却是女儿身,不可,阿湉和思追可以,但......”

蓝湉问道,“什么?”

魏婴问道,“阿湉,你还没标记过阿月吧?”

闻言,蓝湉耳尖泛起了红,连连摇头,道,“没三拜过,尚未。”

晓明月涨红着脸,道,“你这问的什么破问题啊,要你管!”

魏婴轻揪了下他耳朵,道,“怎么跟长辈说话的。”

蓝思追道,“是不是标不标记,与引出邪祟有关联?”

魏婴赞道,“不愧是思追,孺子可教。”

蓝思追又问,“有何关联?”

魏婴道,“那邪祟约莫是被柳宇所伤害的一位坤泽,要么是被他奸杀致死,要么是被他奸后自杀,那么身上带有坤泽气味的乾元更能招引邪祟的恨意。思追,你跟金凌成亲快一年了,标记了吧,闻着气味也像。”

“是,标记了。”

“那你今晚去柳宇公子房内睡一晚。”

蓝思追还未答话,金凌便道,“我不同意,这邪祟极为阴邪,怒气都能化作火焰烧人的,你也不担心思追的安危?”

魏婴道,“怎么,你相公还没发话呢,你急什么?”

金凌不服道,“你都说他是我相、相公了,我能不急么?”

蓝思追道,“阿凌,你放心,我有法器,又警觉,不会伤到的,倒是你,别总动怒,小心动了胎气。”

魏婴惊讶道,“已经有了?多久了?”

蓝思追道,“一月左右。”

魏婴道,“那还跟出来夜猎什么啊,回去养着啊。”

蓝思追无奈地笑了笑,道,“阿凌不愿。”

金凌道,“你那时不也是到处浪,还不知死活地喝酒么。”

魏婴道,“你跟我能比吗,我那时不知道。”

金凌道,“那还不如我呢,再说医师说了,不大动就没事。”

魏婴道,“阿渘阿湉,把你们如兰嫂嫂驾下去歇着。”

蓝渘笑着答道,“好的娘亲,如兰嫂嫂,请吧。”

蓝湉也道,“思追兄长自幼跟随父亲修习,定不会有事的。”

金凌不依,道,“我不走,我晚上一起去柳宇房间。”

蓝思追道,“阿凌,听话,去休息。”

这时一蓝家亲眷弟子气喘吁吁跑过来,道,“我说大小姐,您可歇着去吧,外面全是走尸,万一跑进来一两只伤到你,我们可担待不起。”

金凌瞪着那人,喊道,“你叫谁大小姐!蓝景仪,我看你是活腻了!”

蓝思追挡住道侣,问向好友,“景仪,外面情况如何了?”

蓝景仪道,“难挡,一帮走尸疯了似的往柳家庄走,小红喷火都挡不住了,还把外面给弄着了,弟子们一边驱尸,一边还得灭火,幸亏附近就有河。”

金凌道,“那你跑回来作甚,偷懒啊。”

蓝景仪道,“我是回来报告了好吗,它们既然往这边跑,说明感应到了那个邪祟,我是来提醒魏前辈小心些。”

魏婴道,“亥时了,景仪,去叫弟子们回来,切勿把走尸放进来,思追,你去柳公子屋内睡下吧,留几分警觉。”

蓝景仪应声,跑了出去,蓝思追又在金凌耳边轻语了几句,也离开了。夜已深,众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客房休息。

——TBC—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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