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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忘羡】【曦澄】《上错花轿嫁对郎》-篇五

五、阴差阳错成美差

次日卯时,蓝氏双璧在生理作息的作用下醒来,身旁的人还在熟睡,似是前一晚累着了,被推了几下,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。

而成亲第二日,按规矩,新人该早起拜见父母宾客,依次奉茶,以示孝心与尊重,但思虑道侣昨夜疲累,两人都没有继续叫醒,而是梳洗完毕,叫厨房备了些早点,回去书房翻看卷宗。

辰时末,江澄与魏婴纷纷转醒,想起昨晚,皆是不太好意思看到对方,江澄那边还好些,也就浅浅地碰了碰,没有过分接触。而魏婴这边就不一样了,除了成结标记,其他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,偏偏对方还那般冷静,似乎昨晚失控索要他身子的不是他,这到底是喜欢,还是讨厌啊?喜欢是不可能了,毕竟两人也就在之前的订婚宴上见过一次,那时他还是江澄的未婚夫,讨厌好像也说不过去,若真讨厌,怎么还会对他失控做那种事呢,只是因为发情吗?不至于吧,难道这蓝二公子,一旦发了情,身边是个坤泽就忍不住?

下一秒他似乎被自己这念头吓到,甩了甩脑袋,让昏沉沉的头脑清醒些,微微支起酸软的身子,摸到床下散落的红衣,但想了想,这亲已经成完了,今日也不该再穿喜服了,但从莲花坞出来也没带衣物,说是嫁过去便要穿蓝家的服饰,瞧那一抹的白,也就袖边衣摆缀着点浅蓝,还有那极淡的卷云纹,活像披麻戴孝似的,可真不想穿,想了想还是扯过地上的中衣,随意披在身上,缓步向外室走去。

蓝湛听到动静,微抬了下眼,见他赤着双脚,只着单衣,长发散乱,皱眉道,“昨晚,抱歉。”

“不必,你是乾元,我是坤泽,又中了情丝绕,会那样也很正常。”

蓝湛沉默几秒,似在思考着什么,后又看了看他,道,“柜里有衣服,第二层,去换。”

魏婴应了声,欲转身回房,但又突然想起什么,便折了回来,问道,“等下见你父母,还有宾客,你打算怎么说?”

蓝湛翻着手中纸张,也不抬眼,回道,“先看兄长如何说。”

“好,反正我是不会换的,你把我清白夺了,可得负责啊~”

听了这话,蓝湛终是肯微微仰首,施舍他一个眼神,道,“不知羞耻。”

“喂,你这人怎么这样,明明是你强行占有我的,怎么倒反过来说我不知羞耻,真不知道昨晚那般奔放的人是谁呢。”

“要不是你......我......”

“什么你呀我呀的,上了人就不认,蓝二公子原来是这样的人吗?”

“你!”蓝湛见魏婴丝毫不懂羞耻,轻薄字眼随意出口,只好忍了怒气,不再理会他。

“说两句又不理人了,哎蓝湛,我发现你也不像传说中那样冷得像块冰啊,这不也能正常说话吗,外面怎么说你是哑巴,他们这样说,你不生气啊?”

“与你无关。”

“关心你还不领情,好吧好吧,你慢慢批,我先梳洗更衣去喽。”

经过一天一夜的妆容已不太好洗,魏婴将脸埋入水盆中,又蹭了许久,直将一张白暂面庞都蹭红了,才擦干净水痕,以红色发带束起长发,坐在雕花圆窗边一边欣赏云深小景,一边吃着早点,直到腹中饱了,那人沏的清甜桂花茶也见底了,才不情愿的挪步去衣柜,翻出蓝湛给他准备的蓝家校服,又极不情愿的换上,出门去叫蓝湛。

“过来。”

见他衣衫微有些不整,想来是不习惯蓝家服饰,便帮他整了整,直到足够整洁可以见人了,才端起备好的茶盘,带着他去往兰室,不想兄长与江澄,竟已在那边等候多时了。

当蓝湛带着魏婴步入兰室时,宾客们皆是一片寂静,蓝父蓝母、江氏夫妇及蓝启仁等长辈面上都不太好看,蓝湛心中早有准备,与旁侧兄长对视一眼,从容上前,将茶盘放于桌上,引着魏婴鞠躬奉茶。

“蓝湛见过岳父岳母,父亲母亲。”

“魏婴见过公公婆婆,江叔叔,虞夫人。”

几位长辈接过饮下,将茶碗放下,青蘅君道,“去,先给宾客们奉茶。”

于是蓝湛又引着魏婴去宾客席位,依次敬茶。

“姑苏蓝氏蓝湛,见过各位家主,亲眷友人,谢此番前来道贺。”

“云梦江氏魏婴,见过各位长辈各位亲友。”

到了金氏席位那边,江厌离压低声音问道,“阿羡,这是怎么回事,为何阿澄会与蓝涣公子一起奉茶,而你又与蓝湛公子一同?”

一旁晓星尘师叔也轻声问道,“阿羡,喜帖上可是写着你与蓝涣结亲,又为何成了蓝湛公子?” 

师姐与师叔一同发问,魏婴一时不知怎样回答,只好笑了笑,道,“这,说来话长。”

正桌那边的虞紫鸢见他与江澄一样,也不说个缘由,心下有些急切,道,“魏婴,过来。”

同时蓝主母也招手,让江澄一并上前,分别闻了闻他们两人身上的气味,面色皆是一凜。

“怎么回事?”

魏婴与江澄相视一眼,同声答道,“上错花轿。”

虞紫鸢道,“这也是能上错的?”

“昨日早上起的太早,困倦无神,匆忙间拿错了信物,被蓝家人领上轿子时还不知道,又一直盖着喜帕,看不见人,直到进了洞房才知道嫁错人,可情丝绕喝下去,已经晚了。”

“忘机,曦臣,你们昨晚见弄错了人,也没换回?”

双璧见母亲发问,上前一步,道,“是。”

“为何?”

蓝涣望了弟弟一眼,答道,“一因酒,二因情丝绕,三因气味。”

江枫眠道,“倒也正常。”

青蘅君见亲家这样说,便问,“无羡,晚吟,你们可是自愿?如若不愿,想来还是可以换回。”

江澄有些犹豫,看了眼身边蓝涣,不知如何开口,倒是魏婴抢道,“不换,江澄喜欢蓝大公子,又何必拆散?”

虞紫鸢问道,“江澄,你喜欢蓝曦臣?我怎不知啊。”

见母亲也这样问,江澄心中一沉,却被身边蓝涣牵住了手,只听他轻声答道,“岳母有所不知,自订婚以来,我曾几次去往莲花坞,名义上是去见魏公子,实则不然,涣早已对江公子动心,因不合伦理,故而瞒着不说,此次两人上错花轿,阴差阳错让晚吟嫁予我,岂非天意成全?”

江澄知他是怕自己被责令换给蓝湛,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,掌心却被捏了捏,示意他不要此时多言。

虞紫鸢道,“那你呢?魏婴,你也喜欢蓝湛?”

“我喜不喜欢又怎样,我被他夺了清白,还能改嫁他兄长不成?我不换,他需得对我负责。”

蓝湛道,“当真不换?”

魏婴回道,“不换,蓝二公子你可不能这样,上了人就跑的。”

蓝启仁听到这般言语,皱眉道,“注意言辞。”

虞紫鸢心下了然,知道魏婴是替江澄嫁给那冰冷瘟神,竟第一次对他有几分感激,道,“既然他们双方都染了对方气味,想来已完成标记,无法再换,我看不如就这样吧,虽说阴差阳错嫁错了人,但若是孩子们满意,我等也不便强拆鸳鸯。”

蓝主母见好友这样说,也道,“青蘅,江宗主,你二人意下如何?”

青蘅君道,“虽有些荒唐,但事已至此,实在无法换回。”

江枫眠仍有些疑虑问道,“阿羡,你是真心嫁予蓝湛吗?你可想好,这一嫁便是一辈子。”

虞紫鸢心道,怎么,江澄嫁就不是一辈子了?到了魏婴这却担忧起来了,可真是死性不改。

“想好了,江叔叔。”

蓝启仁见状,道,“曦臣,忘机,你二人可想好,这一错,便是一辈子,你们可愿与身边之人共度余生啊?”

蓝湛微颔首道,“嗯,已想好。”

蓝涣道,“既以拜过堂,便是过门道侣,涣自当全心以对。”

蓝启仁见几人面色坚定,便道,“既如此,也算阴差阳错成全两桩美差,我看不错。”

青蘅君环视一圈,见宾客之中仍有些人在议论,道,“蓝某顾虑不周,让各位看了笑话,还望各位家主勿要见怪。”

“这有何好见怪的。”清河聂氏家主聂明玦为人直爽,见不少家主还在议论,率先说道,“既然他们自愿而非被迫,外人又好说什么?”

见状,金氏席位上的江厌离起身微作揖,道“阿羡、阿澄既与蓝湛、蓝涣公子心意相通,此番错嫁便也是天赐良缘。”

金子轩附和道,“厌离说的不错,聂宗主亦所言极是,事已至此,不如诸位欣然祝福,如何?”

晓星尘道,“如此看来,这番错嫁,也并非可笑,而是月老牵线,还正姻缘。”

金氏聂氏以及晓星尘道长都这样说了,其他宾客也不再非议,纷纷起身道喜,庆贺两对新人新婚之喜。

午时,蓝氏招待宾客举行了庆宴,一番药膳过后,便有不少家主携亲眷离开云深,踏上归途。也有少数家主将同行亲眷留下,送与蓝氏听学。

金氏夫妇与晓星尘道长一行又多逗留了两三日,便也御剑离去,前者处理家务,后者云游夜猎。

蓝江此番联姻,终是落下帷幕。

——TBC—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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